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销售看见宋沣，自然显得热情的多。
“宋先生，您有什么需要的吗？”销售笑着问着。
宋沣倒是很直接：“刚才那位小姐来做什么？”
一说到姜宁，销售的脸色就格外难看，忍不住吐槽了几句。
“那位小姐，昨天买了几十万的衣服，今天转个身就退了。我觉得大概就是一个网红，用完就退货。我要和公司反馈一下，这种情况不允许退换。”销售说起来还显得很气愤。
宋沣的眉头拧着：“你说她买的衣服都退了回去？”
“是，都在这里，我们还要一件件整理，再重新挂回去。”销售觉得都是自己的工作量。
宋沣看了一眼。
这些衣服很适合姜宁。
有适合节目的正装，也有姜宁平日会穿的休闲风格。
宋沣第一个反应就是顾言深不允许姜宁花钱，所以姜宁才会被迫退了这些东西。
宋沣脑海里根深蒂固的印象就是姜宁和顾言深是假夫妻。
要是这样的话，那么顾言深不允许姜宁放肆，也在清理中。
想到这里，宋沣就替姜宁觉得不值得。
想也不想的，宋沣当即看向销售：“你把这些衣服重新打包好。”
销售愣怔的看着宋沣：“宋先生，您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“我给你地址，你直接送到这个地址就可以。”宋沣很是直接。
而后宋沣没等销售继续说话，就干脆的付款了。
销售是喜笑颜开。
至于宋沣要送谁，销售不在意，在意的就是这笔业绩又回来了。
甚至为了担心宋沣反悔，所以销售第一时间就把东西按照宋沣的要求送了过去。
宋沣全程都没说什么，但是他的眼底透着几分的心机，很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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